第198章 遭到背刺!都是老油条,我还不懂你? (第1/2页)
如果按照被告方诉讼律师进行的陈述。
谢亮的行为,完全属于卡BUG了。
提前通知李飞,让他们离开陈斌的家里面。
等同于说在当时谢亮到达的时间点,李飞他们不属于非法侵入住宅。
毕竟李飞当时站在门口呢,没有进入陈斌家里面,当然不属于非法入侵住宅。
谢亮等人“没有证据”,只能对其进行批评教育。
合法合规,完全没有任何的毛病。
也就是说,在规章制度的规则内,利用规章制度,合理合法。
在蒋东林陈述的这个过程当中。
当时谢亮到场,没有看到李飞进了陈斌家里面。
所以从主观上默认,李飞等人没有非法侵入陈斌家里面。
即,不能预见陈斌和何丽娟的危险,不构成玩忽职守。
啧啧
牛啊!
所以这是事先通过气,不想留下任何的把柄吧?
对于谢亮的行为,苏白算是看出来了。
这叫什么?
“合理规避。”
啧啧.…
6到飞起!.
….….
审判场上,宋远辉在听完被告方当事人的陈述,看向苏白继续开口:
“被告方陈述完毕,请问控告方有没有需要继续补充的.….?”
“有的审判长。”
苏白举手示意。
“审判长,我方针对于被告方的陈述有疑问。”
“请陈述。”
“好的。”
听到宋远辉的话,苏白点了点头:“审判长。”
“根据检方提交的资料和口供,在谢亮了解到讨债的这个情况的时候,在赶往陈斌家的时间点,有过和讨债的老板,进行过电话交流。”
“这个电话交流的内容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电话交流?”
“再有,根据我方当事人陈斌的口供,李飞在谢亮等人没有赶来的时间点,是在陈斌的家里面的。”
“可是.”
“在拨打完报警电话,李飞那边也接过了一个电话。”
“在挂断电话后,就从陈斌家里面走了出去。”
“没多长时间,谢亮等人赶到,也就是谢亮见到的,李飞等人站在陈斌的家门口,对于陈斌和其母亲何丽娟进行辱骂!”
“在这一过程中。”
“李飞接到的电话是谁的电话?”
“是讨债老板的电话!”
“根据现场的讨债人员,以及李飞手机中的通话内容,可以知晓这一点。”
“那么基于以上,谢亮给讨债老板打的是什么电话?”
“我想请问被告方当事人谢亮,你当时为什么要给讨债老板打电话,电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你怎么解释,在你给讨债老板通过电话后,李飞等人离开了陈斌的家,站在了门口,不构成非法入侵住宅的条件?”
“相当于说李飞等人的这种行为,合理的规避了被驱逐的条件。”
“我方有权利合理的怀疑,谢亮的这一行为,就是为了给梁兴远通风报信,让其通知讨债人员规避非法入侵住宅。”
.
….
“再有。”
“在当天谢亮抵达处理这一场纠纷案件的时候。
陈斌和谢亮主动的表明过,李飞等人闯入过他们家中。
可是谢亮当时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是对于李飞进行口头上的警告。”
“这样的做法符合正常的行为吗?”
“对于以上的行为,我想请被告方当事人谢亮进行回答。”
面对苏白的询问。
谢亮将求助的目光转移到了蒋东林的身上。
他心里有鬼。
肯定不能正面回答,但是如果撒谎.…
撒谎必然有漏洞,如果漏洞被人抓住,那么结果可想而知了!
蒋东林看出来了谢亮的想法,微微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话,也不想帮谢亮说话。
刑事诉讼的关键就是在这。
律师可以帮当事人进行陈述。
可是如果后期调查,当事人翻供了,那么律师作为委托人,陈述的内容和当事人翻供的内容有着巨大的区别。
律师陈述的内容,相当于当庭做伪证!
是能把他给送进去的!
所以面对谢亮的求助,蒋东林全当没有看到。
咚咚!
宋元辉敲响法槌,看向被告当事人席位。
“被告当事人能否对于控告方所提出来的问题进行回答?”
见到蒋冬林没有任何的表示,谢亮心里面叹了口气。
抬头看向审判长席位:
“审判长,具体的情况,当时我的同事们也都知道。”
“打电话只是因为我和讨债老板,也就是梁兴远私下的交情相对来说还不错。”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在我打完电话以后,那些讨债人员离开了陈斌的家。”
“具体内容,检方完全可以进行调查,大致的内容是,梁兴远问我在干嘛。”
“我和他说我要去处理一个案子,在某某地方。”
“后续的话,我是真的什么都不了解。”
“至于对方提到的为什么当时陈斌和我主动表明过李飞等人闯入过他们家中,没有任何反应。”
“那是因为在我到场的时候,李飞等人已经离开了陈斌家里面,我们需要对于陈斌的话进行确定。”
“可是李飞等人完全否认了他们闯入到了陈斌的家里。”
“我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李飞等人闯入到了陈斌家里。”
“没有证据证明,那么我们就不能光听任何一方的口供。”
“我也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当时的情况比较麻烦,又没有证据。”
“如果李飞等人真的是好人的话,我们听了陈斌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我们不等于冤枉李飞了?”
“陈斌只是提出了口供,没有证据能够表明,所以我还没有做出来任何的回应。”
“如果当时陈斌能够拿出来相应的证据的话,那么我肯定立马将李飞等人给驱逐走。”
.
….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光听一方的是不是?”
“况且,当时陈斌和他的母亲何丽娟,身上没有任何被殴打的伤痕,双方只是进行言语上的冲突。”
“这种言语上的冲突不形成特别严重的事件。”
“主要是以警告和劝诫为主。”
“要是双方真的有什么争执不下的矛盾,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要发生的话早发生了。”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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